第十六章 两个修行界
花千舞耳听着赵济源的讲述，小巧的鼻尖微微耸动，一双妙目聚焦在了王唯仁和赵济源两人的储物袋上。
赵济源说完话，花千舞开口了。
“把你们二人的储物袋打开！”
“什……什么？”
“哼！”冷哼一声，花千舞也不多言，朝着王唯仁和赵济源飞出两道光华。这两道光华细如发丝、快如闪电，飞射向王唯仁和赵济源两人的鼻下人中，隐入体内，消失不见。
王唯仁和赵济源，陡然打个激灵，呆立在木屋前。
花千舞随手一招，两人腰间的储物袋飞到她面前。
心念一动，两个储物袋自行开启，显露出里边的东西。
“臭小子！算你机灵！不过你以为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吗？哼！等本宫处理完这件事，再好好陪你玩玩！”
言辞过处，花千舞将两个储物袋中的数百瓶香水系数倒入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镯中——这手镯也是一件储物法宝！
空出两个储物袋，花千舞好生把玩一番，物归原主。
就见两个储物袋飞到王唯仁和赵济源面前，犹自不停，直勾勾地砸在两人脸上，炸开一朵火花，引燃一团血花。
这两个储物袋中，储存着花千舞的真元。
真元乃是真气的液化凝聚形态，一滴真元，就相当于无穷真气，对没有达到固化境的修士拥有着堪称碾压的破坏力。
两个储物袋被花千舞改造成了简易的雷珠，王唯仁和赵济源又被花千舞先一步制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两名通灵境修士，就这么化成了飞灰……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着何用？”
此言过处，花千舞化成一道五光十色的流光，消失不见。
其实就算没有被叶凌仁迷倒这回事，王唯仁和赵济源也休想活命，因为他们知道花千舞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
事关香水的炼制，花千舞并不希望太多人知晓！
从一年前王唯仁和赵济源被花千舞派来监视叶凌仁开始，就注定了一年后的今天是他们两人的死期。
叶凌仁说两人的命和香水犯冲，便是这个道理。
回头再说树洞空间中，玉玲珑和叶凌仁师徒俩正自漫步。
“小子！你最好说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活下去啊！”叶凌仁，理所当然地言道：“师父不会以为：只要完成了花千舞的任务，她就会放过我们吧？”
“……，继续说！”
“香水的炼制法门，我是不会轻易告诉花千舞的，因为这是我的保命符！这种情况下，花千舞要么恼羞成怒，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包藏祸心，软禁我之后让我替她卖命。更有可能为了要挟我，软禁师父您，我可听说花千舞不正经！”
“不错！以花千舞的贪婪，第二种可能更大。只是你所谓的花千舞不正经是什么意思？”单纯的玉玲珑，满腹狐疑：“我倒是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她豢养面首，风流成性。但为师是和她一样的一介女流，她还能拿为师怎么样吗？”
“师父！男欢女爱，那叫正经！”意有所指地这么说着，眼见玉玲珑始终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叶凌仁苦笑着续道：“不管了！所以，我必须逃！不逃的话，就算不死，也不得自由！”
“要逃的话，我们不是该逃出万花谷吗？”
“万花谷已经出不去了！玲珑轩位于万花谷最深处，要逃出万花谷，势必要途径万香殿。一年之期眼看着将近，花千舞那老妖婆，肯定会防备着我们逃出万花谷，此路不通！”
“所以你就想避入树洞？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不用躲一世！”回过身来正视着玉玲珑，叶凌仁淡淡一笑：“香水，是我的保命符，也是花千舞的催命符！”
“我不明白！这又是何故？”
“师父还记得吗？此前我曾拜托师父搜罗各种情报信息，其中便有关于灵鹫宫和万花谷的一些资料。”
“不错！”
“看完那些资料，我发现一个问题：万花谷，是这个修行界最微小的宗门之一。严格来说，万花谷甚至不能称之为一家宗门，而是一些同样精于培植灵花灵草的灵农自发组织起来的行业工会。既没有完整的修行体系，又没有严格的管理制度，根本毫无前途可言，说是一盘散沙，也不为过吧？”
“不错！所以呢？”
“所以，万花谷并不能成为花千舞的底牌，反而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万花谷，恐怕要换个主人了！”
“你是说，花千舞会死？这怎么可能？花千舞虽然实力不济，但好歹是五重锻体境修士……”
“因为，花千舞人心不足蛇吞象！”
叶凌仁说完这话，闭口不言，树洞空间陷入沉静。
事情的走向，一如叶凌仁的猜测——花千舞自取灭亡！
得了那些香水之后，花千舞便想更进一步，以这些神秘的水炼灵香为敲门砖，引来灵鹫宫对万花谷的重视。
就像叶凌仁所言，万花谷，只是灵鹫宫最底层的工具。
万花谷从事灵花灵草的培植，万花谷培育出来的灵花灵草 ，并不会直接上缴给灵鹫宫，而是要经过二次加工。
比如具有药效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炼丹的丹鼎宫；可以炼器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炼器的合器宫；能够画符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画符的云符宫；合适制香的灵材，则送往天香宫。
天香宫，专门负责为灵鹫宫炼制各种香料香品。
如今花千舞妄图以手中的数百瓶香水打破天香宫的香路垄断，直面灵鹫宫，也看问问天香宫答不答应。
天香宫自然是不答应的！
六重合神境的天香宫宫主天香君，率领手下两位五重锻体境长老，亲临万花谷，将独木难支的花千舞就地正法。
美其名曰：花千舞包庇金家，侵吞灵鹫宫，贪赃枉法……
此后，天香宫强势入主万花谷，并没有对万花谷的人事多加调动，只是派遣一名五重锻体境长老坐镇万花谷。
万花谷一切都没变，只是换了个谷主。
就像叶凌仁分析的那样，万花谷并不是宗门。
对于万花谷那些灵农而言，谁当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按月发放俸禄，当季回收他们培植的灵材。
唯一的不同，便是谁也没注意到玲珑轩的变故……
花千舞死后，谁也不知道那些香水是从哪里来的——唯一知情的王唯仁和赵济源，也早就被花千舞灭口了！
大难临头，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天香宫方面倒是派人来巡视过玲珑轩，察觉空无人迹，便暂时搁置，毕竟接管万花谷千头万绪，百废待兴。
当然更现实的原因，是玲珑轩附近灵气稀薄。
如此一来，玲珑轩渐渐地被人遗忘了。
树洞空间中，玉玲珑和叶凌仁师徒俩正自闭关。
叶凌仁得到了灯芯草，玉玲珑也帮叶凌仁找到了炼制炼心丹的其他药材，只要找人开炉炼丹，便可成就炼心丹。
然则如今师徒两人被困树洞，此事不得不暂且搁置。
闲来无事，师徒俩各自闭关。
玉玲珑在赤阳台勤修《玄阴功》，叶凌仁则在玄阴台苦练《赤阳功》，虽然毫无进步，但也聊胜于无。
一连月余，波澜不兴。
直到有一天，一个“叮咚”声惊醒了叶凌仁。
闪身进入青辉空间，叶凌仁查看着淘宝界面。
旺旺上跳出一条信息，叶凌仁看完，心神一动。
“你好！在吗？要筑基丹吗？”
“……，在！你是谁？”
“咱们也算是老客户了！”顿了一顿，那人继续说道：“之前的《玄阴功》和上品灵石，就是我买的；你买的《赤阳功》则是我卖的——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一枚筑基丹！”
“果然是老客户啊！”随口打着马虎眼，叶凌仁心头巨震。心思百转间，叶凌仁继续问道：“筑基丹是什么东西？”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对方陷入了沉默。
良久，旺旺界面上出现了一句话。
“你不知道筑基丹？不应该啊！你得到《赤阳功》也有些时日了吧？难道还没有修炼到炼气大圆满境界？”
“……，什么是炼气大圆满境界？”隐约间，叶凌仁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顺势套着对方的话。不想对方也是异常审慎，非但不回答叶凌仁的提问，反而接连反问：“你连炼气都不知道？那你要《赤阳功》何用？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交流陷入沉默。
叶凌仁看着久久不变的旺旺界面，陷入了沉思。
炼气？聚气？
筑基丹？炼心丹？
为何同一册《赤阳功》，会有两种不同的功效？
除非，对方说的修行和自己说的修行根本不是一回事！
是单纯的称谓不同，还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修行系统？
若是前者，对叶凌仁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但若是后者，那问题可就有些大了……
思忖片刻，叶凌仁决定主动出击。
“亲！还在吗？”
“在！”
叶凌仁才一打破沉默，对方便立刻回应，显然，就像叶凌仁一样，对方时刻等待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有必要开诚布公！”深吸口气，叶凌仁将关于这方修行界的一些信息和盘托出，最重要的，便是仙道九重境界。在叶凌仁述说时，对方一言不发，仔细聆听。叶凌仁告一段落，对方吐出一句：“呼……看来，这回有趣了！”
“怎么说？”
“咱们两个，处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两个不同的修行界！”
“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开展长期有效的精诚合作！”
“不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我联手，汇通两界！”
显然，淘宝对面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叶凌仁才提个头，对方就心领神会，并且一拍即合。
稍稍平复下激动的心绪，叶凌仁言归正传。
“我先说说我目前的情况吧！我现在并非炼气大圆满，而是聚气大圆满，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多。”
“不错！炼气和聚气，或许只是叫法的不同，但都是修行的入门第一步。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筑基丹！”
“那就说说筑基丹吧！筑基丹有何功效？”
“筑基丹，可以辅助炼气大圆满的修士顺利筑基。”
“在这个修行界，聚气之上是炼心，有一种叫炼心丹的奇门丹药，可以辅助聚气大圆满的修士顺利炼心！现在的问题是……”微微一顿，叶凌仁反问：“筑基丹是不是炼心丹？”
“咱们隔着两个时空，身处两个不同的修行界，单靠这么盲人摸象地胡乱猜测，恐怕无济于事吧？”
“亲！你以为该当如何？”
“我这里正好有一枚筑基丹——我送你！”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济源说完话，花千舞开口了。
“把你们二人的储物袋打开！”
“什……什么？”
“哼！”冷哼一声，花千舞也不多言，朝着王唯仁和赵济源飞出两道光华。这两道光华细如发丝、快如闪电，飞射向王唯仁和赵济源两人的鼻下人中，隐入体内，消失不见。
王唯仁和赵济源，陡然打个激灵，呆立在木屋前。
花千舞随手一招，两人腰间的储物袋飞到她面前。
心念一动，两个储物袋自行开启，显露出里边的东西。
“臭小子！算你机灵！不过你以为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吗？哼！等本宫处理完这件事，再好好陪你玩玩！”
言辞过处，花千舞将两个储物袋中的数百瓶香水系数倒入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镯中——这手镯也是一件储物法宝！
空出两个储物袋，花千舞好生把玩一番，物归原主。
就见两个储物袋飞到王唯仁和赵济源面前，犹自不停，直勾勾地砸在两人脸上，炸开一朵火花，引燃一团血花。
这两个储物袋中，储存着花千舞的真元。
真元乃是真气的液化凝聚形态，一滴真元，就相当于无穷真气，对没有达到固化境的修士拥有着堪称碾压的破坏力。
两个储物袋被花千舞改造成了简易的雷珠，王唯仁和赵济源又被花千舞先一步制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两名通灵境修士，就这么化成了飞灰……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着何用？”
此言过处，花千舞化成一道五光十色的流光，消失不见。
其实就算没有被叶凌仁迷倒这回事，王唯仁和赵济源也休想活命，因为他们知道花千舞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
事关香水的炼制，花千舞并不希望太多人知晓！
从一年前王唯仁和赵济源被花千舞派来监视叶凌仁开始，就注定了一年后的今天是他们两人的死期。
叶凌仁说两人的命和香水犯冲，便是这个道理。
回头再说树洞空间中，玉玲珑和叶凌仁师徒俩正自漫步。
“小子！你最好说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活下去啊！”叶凌仁，理所当然地言道：“师父不会以为：只要完成了花千舞的任务，她就会放过我们吧？”
“……，继续说！”
“香水的炼制法门，我是不会轻易告诉花千舞的，因为这是我的保命符！这种情况下，花千舞要么恼羞成怒，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包藏祸心，软禁我之后让我替她卖命。更有可能为了要挟我，软禁师父您，我可听说花千舞不正经！”
“不错！以花千舞的贪婪，第二种可能更大。只是你所谓的花千舞不正经是什么意思？”单纯的玉玲珑，满腹狐疑：“我倒是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她豢养面首，风流成性。但为师是和她一样的一介女流，她还能拿为师怎么样吗？”
“师父！男欢女爱，那叫正经！”意有所指地这么说着，眼见玉玲珑始终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叶凌仁苦笑着续道：“不管了！所以，我必须逃！不逃的话，就算不死，也不得自由！”
“要逃的话，我们不是该逃出万花谷吗？”
“万花谷已经出不去了！玲珑轩位于万花谷最深处，要逃出万花谷，势必要途径万香殿。一年之期眼看着将近，花千舞那老妖婆，肯定会防备着我们逃出万花谷，此路不通！”
“所以你就想避入树洞？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不用躲一世！”回过身来正视着玉玲珑，叶凌仁淡淡一笑：“香水，是我的保命符，也是花千舞的催命符！”
“我不明白！这又是何故？”
“师父还记得吗？此前我曾拜托师父搜罗各种情报信息，其中便有关于灵鹫宫和万花谷的一些资料。”
“不错！”
“看完那些资料，我发现一个问题：万花谷，是这个修行界最微小的宗门之一。严格来说，万花谷甚至不能称之为一家宗门，而是一些同样精于培植灵花灵草的灵农自发组织起来的行业工会。既没有完整的修行体系，又没有严格的管理制度，根本毫无前途可言，说是一盘散沙，也不为过吧？”
“不错！所以呢？”
“所以，万花谷并不能成为花千舞的底牌，反而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万花谷，恐怕要换个主人了！”
“你是说，花千舞会死？这怎么可能？花千舞虽然实力不济，但好歹是五重锻体境修士……”
“因为，花千舞人心不足蛇吞象！”
叶凌仁说完这话，闭口不言，树洞空间陷入沉静。
事情的走向，一如叶凌仁的猜测——花千舞自取灭亡！
得了那些香水之后，花千舞便想更进一步，以这些神秘的水炼灵香为敲门砖，引来灵鹫宫对万花谷的重视。
就像叶凌仁所言，万花谷，只是灵鹫宫最底层的工具。
万花谷从事灵花灵草的培植，万花谷培育出来的灵花灵草 ，并不会直接上缴给灵鹫宫，而是要经过二次加工。
比如具有药效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炼丹的丹鼎宫；可以炼器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炼器的合器宫；能够画符的灵材，送往专精于画符的云符宫；合适制香的灵材，则送往天香宫。
天香宫，专门负责为灵鹫宫炼制各种香料香品。
如今花千舞妄图以手中的数百瓶香水打破天香宫的香路垄断，直面灵鹫宫，也看问问天香宫答不答应。
天香宫自然是不答应的！
六重合神境的天香宫宫主天香君，率领手下两位五重锻体境长老，亲临万花谷，将独木难支的花千舞就地正法。
美其名曰：花千舞包庇金家，侵吞灵鹫宫，贪赃枉法……
此后，天香宫强势入主万花谷，并没有对万花谷的人事多加调动，只是派遣一名五重锻体境长老坐镇万花谷。
万花谷一切都没变，只是换了个谷主。
就像叶凌仁分析的那样，万花谷并不是宗门。
对于万花谷那些灵农而言，谁当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按月发放俸禄，当季回收他们培植的灵材。
唯一的不同，便是谁也没注意到玲珑轩的变故……
花千舞死后，谁也不知道那些香水是从哪里来的——唯一知情的王唯仁和赵济源，也早就被花千舞灭口了！
大难临头，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天香宫方面倒是派人来巡视过玲珑轩，察觉空无人迹，便暂时搁置，毕竟接管万花谷千头万绪，百废待兴。
当然更现实的原因，是玲珑轩附近灵气稀薄。
如此一来，玲珑轩渐渐地被人遗忘了。
树洞空间中，玉玲珑和叶凌仁师徒俩正自闭关。
叶凌仁得到了灯芯草，玉玲珑也帮叶凌仁找到了炼制炼心丹的其他药材，只要找人开炉炼丹，便可成就炼心丹。
然则如今师徒两人被困树洞，此事不得不暂且搁置。
闲来无事，师徒俩各自闭关。
玉玲珑在赤阳台勤修《玄阴功》，叶凌仁则在玄阴台苦练《赤阳功》，虽然毫无进步，但也聊胜于无。
一连月余，波澜不兴。
直到有一天，一个“叮咚”声惊醒了叶凌仁。
闪身进入青辉空间，叶凌仁查看着淘宝界面。
旺旺上跳出一条信息，叶凌仁看完，心神一动。
“你好！在吗？要筑基丹吗？”
“……，在！你是谁？”
“咱们也算是老客户了！”顿了一顿，那人继续说道：“之前的《玄阴功》和上品灵石，就是我买的；你买的《赤阳功》则是我卖的——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一枚筑基丹！”
“果然是老客户啊！”随口打着马虎眼，叶凌仁心头巨震。心思百转间，叶凌仁继续问道：“筑基丹是什么东西？”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对方陷入了沉默。
良久，旺旺界面上出现了一句话。
“你不知道筑基丹？不应该啊！你得到《赤阳功》也有些时日了吧？难道还没有修炼到炼气大圆满境界？”
“……，什么是炼气大圆满境界？”隐约间，叶凌仁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顺势套着对方的话。不想对方也是异常审慎，非但不回答叶凌仁的提问，反而接连反问：“你连炼气都不知道？那你要《赤阳功》何用？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交流陷入沉默。
叶凌仁看着久久不变的旺旺界面，陷入了沉思。
炼气？聚气？
筑基丹？炼心丹？
为何同一册《赤阳功》，会有两种不同的功效？
除非，对方说的修行和自己说的修行根本不是一回事！
是单纯的称谓不同，还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修行系统？
若是前者，对叶凌仁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但若是后者，那问题可就有些大了……
思忖片刻，叶凌仁决定主动出击。
“亲！还在吗？”
“在！”
叶凌仁才一打破沉默，对方便立刻回应，显然，就像叶凌仁一样，对方时刻等待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有必要开诚布公！”深吸口气，叶凌仁将关于这方修行界的一些信息和盘托出，最重要的，便是仙道九重境界。在叶凌仁述说时，对方一言不发，仔细聆听。叶凌仁告一段落，对方吐出一句：“呼……看来，这回有趣了！”
“怎么说？”
“咱们两个，处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两个不同的修行界！”
“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开展长期有效的精诚合作！”
“不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我联手，汇通两界！”
显然，淘宝对面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叶凌仁才提个头，对方就心领神会，并且一拍即合。
稍稍平复下激动的心绪，叶凌仁言归正传。
“我先说说我目前的情况吧！我现在并非炼气大圆满，而是聚气大圆满，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多。”
“不错！炼气和聚气，或许只是叫法的不同，但都是修行的入门第一步。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筑基丹！”
“那就说说筑基丹吧！筑基丹有何功效？”
“筑基丹，可以辅助炼气大圆满的修士顺利筑基。”
“在这个修行界，聚气之上是炼心，有一种叫炼心丹的奇门丹药，可以辅助聚气大圆满的修士顺利炼心！现在的问题是……”微微一顿，叶凌仁反问：“筑基丹是不是炼心丹？”
“咱们隔着两个时空，身处两个不同的修行界，单靠这么盲人摸象地胡乱猜测，恐怕无济于事吧？”
“亲！你以为该当如何？”
“我这里正好有一枚筑基丹——我送你！”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