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茁壮成长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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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湉把手里的咖啡递给阮之宁：“先喝点儿吧，提提神”。
“谢谢湉姐”，阮之宁接过咖啡，喝了一大口，感觉自己又变得活力十足了起来。
“那边都准备好了，来吧。”，梅湉中气十足地说，大跨步走在了前面。
“哎，哥，咖啡给我吧”，这边康康顺势拿走了阮之宁喝了一半的咖啡。
阮之宁跟着梅湉走进排练室，排练室里坐着比昨天更多的人，他们都在等待着阮之宁。
阮之宁跟他们打了招呼，庄纯朴在座位上一个劲地笑，嘴里啧啧有声，“真是不错”。
阮之宁被她笑得有些发毛，他活动了几下手腕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表演了吗？”
“那是当然，小刘，音乐走起来”，音响师小刘已经就位。
阮之宁站在排练室中央，音乐响起，由于今天配置了音箱，伴奏声变得立体许多，更方便他把握节奏。
阮之宁在昨天结束之前已经把所有动作练习了很多遍，每一个细节他都烂熟于心，Rap的部分也完成的比预期还一些，连唱带跳地表演完，台下的观众满意地鼓掌。
“真的学得好快”，庄纯朴连连点头，“除了完美我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
舞台总监也面带微笑：“说唱的部分，舞蹈的动作可以少一些，不然会有点多，但总体上还是很好，很帅”。
“是吧”，庄纯朴矜持地点头，扬声道，“康康，刚才的舞蹈你都录下来了吗？”
“都录好了”，康康利索地点头。
阮之宁回头，他这才发现康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个袖珍摄像机站在他的身后。
康康小跑着把摄像机交到庄纯朴的手中，庄纯朴点开视频，阮之宁的歌声立刻响彻排练室。
“来，之宁，一起过来看”，庄纯朴招呼阮之宁。
“录这个干嘛？”阮之宁疑惑道。
“哦，这个都是你红了之后，放给你的粉丝们看的物料啊！”庄纯朴笑呵呵地说，她短胖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划，划出了更多的小视频。
阮之宁扫了一眼，崩溃地发现，这些视频从他早上睁眼就开始录了，包括他睡在地上，康康叫他起来；他仰躺在椅子上，Tony拿花洒浇他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和康康聊天，等时装助理给他配衣服……而他对这发生的一切居然一无所知。
庄纯朴顺手点开一个阮之宁坐在镜子前的小视频，阮之宁的声音从摄影机里传了出来。
“男的就没必要化了吧，洗把脸就行了”
“不想化”？
“嗯”。
庄纯朴满意地摁下暂停键：“这一段以后一定要播出去，太好了，现在去哪找这么粗的男偶像？”，她把摄影机递给坐在后面的剪辑师：“这些素材你们拿去好好整理”。
阮之宁一脸黑线：“用不着这样吧”。
庄纯朴笑着说：“必须要这样。姐昨天晚上打探的第一手消息，西瓜说是要做男团，其实男团是个幌子。这个节目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南瓜做流量明星储备。这两年有点票房号召力的明星，拍个电影要价死贵死贵的，制作方的成本都用来请演员了，哪能行？南瓜这次，是要借这个节目打造属于自己的流量明星，把请明星的钱狠狠地省下来。”话说到这里，庄纯朴一双丹凤眼突然绽放出诡异的光彩。
“南瓜手里有多少IP，姐不需要跟你解释了吧，其实只要能进五人团，后续的资源都不会太差，但我们的目标是冠军！”
“姐，你这目标定的有点远了吧”，阮之宁迟疑地说，他甚至都没有妄想自己能成团。
“怎么会，”庄纯朴还在兴头上：“没有比你更适合当冠军的人了，唱跳全能，颜值在线，率真有梗，你不红，天理难容。只要猛砸资源给你宣传，你就能起来，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就是上天及时送给我的大礼……”
庄纯朴说着说着，说出了她的心声：“公司年底就要IPO了，我们手里不能只有何湛一个高商业价值的艺人，不然公司资产估值怎么上得去？正好这个节目找到你了，我们就借它的平台，把你捧成另外一棵摇钱树。公司参赛的选手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行也得行！”
庄纯朴抿了一口茶，平静下来，接着侃侃而谈：“当然了，咱自己也要掌握主动权，等你在节目里出现之后，姐就把通稿给你安排上，姐运营能力一流，营销女王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阮之宁闭上眼睛，果然今天早上突然提上来的待遇是有原因的，女老板的骚操作又要开始了。
这时，梅湉煞风景地指出了庄纯朴伟大构想里的重大一环：“老板，要是节目不给之宁镜头怎么办啊，有那么多个男孩呢，素材都是几何倍，剪谁不剪谁呢？而且郝珊良烦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总跟别人暗示你爱炒作。”
“嗨，完全不会！”庄纯朴大手一挥，自信地说，“郝珊良那个犟女人是跟我不太对付，可是她跟钱没有仇。放着咱们之宁这样的不捧，难道要去扶那些不上墙的烂泥？她可没那么愚蠢。”
阮之宁沉默，也许他真如庄纯朴说的那样好，但他到底也在庄纯朴的公司里蹉跎了这么些年，看不清以后的路在哪里。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说的清？
庄纯朴激昂的声音还在继续，“南瓜为了这个节目可是下了血本，请了业界最好的编剧文涛亲自操刀，那么大的盘，又岂能是郝珊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况且她一个公司老板，心胸气度也没那么狭窄，犯不上跟一个新人过不去。”
梅湉犹豫地说：“老板，你真的了解郝珊良么？节目组海选了三百多个公司里最拔尖的男孩，能赚钱的不只之宁一个”。
庄纯朴咬牙道：“就算郝珊良不打算做人，姐也有后手。难道我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的孩子让她给打压了？”
说罢，庄纯朴换了一副敦厚样貌，语重心长地握紧阮之宁的手：“天降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就是这样，你错过它，下次再想找，它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样消失了。你在节目里做好你能做的，公司在你背后做好应当为你做的，有姐在，你放心”。
庄纯朴这话听上去还有几分像人话，阮之宁也颇为感动地点头，不知不觉，他的命运已经和公司连接到了一起。
“一个助理还够用吗？用不用姐再给你安排俩？”
“呃，不用了”。
“谢谢湉姐”，阮之宁接过咖啡，喝了一大口，感觉自己又变得活力十足了起来。
“那边都准备好了，来吧。”，梅湉中气十足地说，大跨步走在了前面。
“哎，哥，咖啡给我吧”，这边康康顺势拿走了阮之宁喝了一半的咖啡。
阮之宁跟着梅湉走进排练室，排练室里坐着比昨天更多的人，他们都在等待着阮之宁。
阮之宁跟他们打了招呼，庄纯朴在座位上一个劲地笑，嘴里啧啧有声，“真是不错”。
阮之宁被她笑得有些发毛，他活动了几下手腕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表演了吗？”
“那是当然，小刘，音乐走起来”，音响师小刘已经就位。
阮之宁站在排练室中央，音乐响起，由于今天配置了音箱，伴奏声变得立体许多，更方便他把握节奏。
阮之宁在昨天结束之前已经把所有动作练习了很多遍，每一个细节他都烂熟于心，Rap的部分也完成的比预期还一些，连唱带跳地表演完，台下的观众满意地鼓掌。
“真的学得好快”，庄纯朴连连点头，“除了完美我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
舞台总监也面带微笑：“说唱的部分，舞蹈的动作可以少一些，不然会有点多，但总体上还是很好，很帅”。
“是吧”，庄纯朴矜持地点头，扬声道，“康康，刚才的舞蹈你都录下来了吗？”
“都录好了”，康康利索地点头。
阮之宁回头，他这才发现康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个袖珍摄像机站在他的身后。
康康小跑着把摄像机交到庄纯朴的手中，庄纯朴点开视频，阮之宁的歌声立刻响彻排练室。
“来，之宁，一起过来看”，庄纯朴招呼阮之宁。
“录这个干嘛？”阮之宁疑惑道。
“哦，这个都是你红了之后，放给你的粉丝们看的物料啊！”庄纯朴笑呵呵地说，她短胖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划，划出了更多的小视频。
阮之宁扫了一眼，崩溃地发现，这些视频从他早上睁眼就开始录了，包括他睡在地上，康康叫他起来；他仰躺在椅子上，Tony拿花洒浇他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和康康聊天，等时装助理给他配衣服……而他对这发生的一切居然一无所知。
庄纯朴顺手点开一个阮之宁坐在镜子前的小视频，阮之宁的声音从摄影机里传了出来。
“男的就没必要化了吧，洗把脸就行了”
“不想化”？
“嗯”。
庄纯朴满意地摁下暂停键：“这一段以后一定要播出去，太好了，现在去哪找这么粗的男偶像？”，她把摄影机递给坐在后面的剪辑师：“这些素材你们拿去好好整理”。
阮之宁一脸黑线：“用不着这样吧”。
庄纯朴笑着说：“必须要这样。姐昨天晚上打探的第一手消息，西瓜说是要做男团，其实男团是个幌子。这个节目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南瓜做流量明星储备。这两年有点票房号召力的明星，拍个电影要价死贵死贵的，制作方的成本都用来请演员了，哪能行？南瓜这次，是要借这个节目打造属于自己的流量明星，把请明星的钱狠狠地省下来。”话说到这里，庄纯朴一双丹凤眼突然绽放出诡异的光彩。
“南瓜手里有多少IP，姐不需要跟你解释了吧，其实只要能进五人团，后续的资源都不会太差，但我们的目标是冠军！”
“姐，你这目标定的有点远了吧”，阮之宁迟疑地说，他甚至都没有妄想自己能成团。
“怎么会，”庄纯朴还在兴头上：“没有比你更适合当冠军的人了，唱跳全能，颜值在线，率真有梗，你不红，天理难容。只要猛砸资源给你宣传，你就能起来，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就是上天及时送给我的大礼……”
庄纯朴说着说着，说出了她的心声：“公司年底就要IPO了，我们手里不能只有何湛一个高商业价值的艺人，不然公司资产估值怎么上得去？正好这个节目找到你了，我们就借它的平台，把你捧成另外一棵摇钱树。公司参赛的选手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行也得行！”
庄纯朴抿了一口茶，平静下来，接着侃侃而谈：“当然了，咱自己也要掌握主动权，等你在节目里出现之后，姐就把通稿给你安排上，姐运营能力一流，营销女王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阮之宁闭上眼睛，果然今天早上突然提上来的待遇是有原因的，女老板的骚操作又要开始了。
这时，梅湉煞风景地指出了庄纯朴伟大构想里的重大一环：“老板，要是节目不给之宁镜头怎么办啊，有那么多个男孩呢，素材都是几何倍，剪谁不剪谁呢？而且郝珊良烦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总跟别人暗示你爱炒作。”
“嗨，完全不会！”庄纯朴大手一挥，自信地说，“郝珊良那个犟女人是跟我不太对付，可是她跟钱没有仇。放着咱们之宁这样的不捧，难道要去扶那些不上墙的烂泥？她可没那么愚蠢。”
阮之宁沉默，也许他真如庄纯朴说的那样好，但他到底也在庄纯朴的公司里蹉跎了这么些年，看不清以后的路在哪里。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说的清？
庄纯朴激昂的声音还在继续，“南瓜为了这个节目可是下了血本，请了业界最好的编剧文涛亲自操刀，那么大的盘，又岂能是郝珊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况且她一个公司老板，心胸气度也没那么狭窄，犯不上跟一个新人过不去。”
梅湉犹豫地说：“老板，你真的了解郝珊良么？节目组海选了三百多个公司里最拔尖的男孩，能赚钱的不只之宁一个”。
庄纯朴咬牙道：“就算郝珊良不打算做人，姐也有后手。难道我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的孩子让她给打压了？”
说罢，庄纯朴换了一副敦厚样貌，语重心长地握紧阮之宁的手：“天降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就是这样，你错过它，下次再想找，它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样消失了。你在节目里做好你能做的，公司在你背后做好应当为你做的，有姐在，你放心”。
庄纯朴这话听上去还有几分像人话，阮之宁也颇为感动地点头，不知不觉，他的命运已经和公司连接到了一起。
“一个助理还够用吗？用不用姐再给你安排俩？”
“呃，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