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神秘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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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轻尘我知道，最近在我们这里崭露头角，小有名气，我负责去找他吧，你来负责和我的姐姐交涉。”程菁涵偏过了头，低垂着眼睑缓缓道。
零点看着程菁涵有些发白的脸庞，也不多加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随后程菁涵给零点写了一张带有程菁雅住址的卡片，卡片上还写了一些相关的注意事项，零点仔细收好便独自离开了医院。
……
正午时分，阳光毒辣。
零点随意走在宽阔的商业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嘈杂喧闹，四处美食香气四溢，富有生活气息。
他正按照程菁涵给他的地址去寻找她的姐姐，令零点奇怪的是住址虽然有些偏远，但四周却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荒凉，反而有一股欣欣向荣，烈火烹油的味道。
零点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四周的情况。
只见周围的建筑富丽堂皇，同时在这一带来往的行人，男人一般都衣着光鲜，衣装笔挺，富有精气神，精神面貌极佳，同时开着价值不菲的车子。
而女人大多青春靓丽，化着精致而时尚的妆容，背着昂贵而稀有的包包。
有时候，漂亮的女人总是会聚集在财富的中心，这似乎是一条隐形的铁则。
零点越看却越是疑惑，偏离商业化中心的地区竟然也如此繁华，古怪无比。
而且换一个角度去思考，程菁雅如果条件这样好，又怎么会任由程菁涵在廉租房里生活？
而且程菁涵在提到程菁雅的时候，脸上的那一抹黯然就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
她们姐妹两个人之间，曾经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
虽然带着满腹的疑问，零点还是决定先确定程菁雅的性格再去旁敲侧击，以不变应万变。
零点的脚步速度不快不慢，但是从容而坚定，过了一会便走到了一处高档小区的门前。
通过在传达室的一番沟通，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保安接通了程菁雅的电话，让零点与她直接联系上。
“啊……哪位？”零点接起电话，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阵伸懒腰的声音，以及一声没睡醒的声音。
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疲倦，似乎对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不怎么关心，只有自己此刻能够睡上一顿安稳觉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我是程菁涵的男朋友。”零点直截了当，语出惊人。
话里带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就像是一根针直直刺破了程菁雅代表笑点的气球。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惊讶至极的声音，接着花枝乱颤，没心没肺大笑起来。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过了好一会，电话另一头才有一些强行止住了笑意的意思。
“让他进来吧，我认识他。”程菁雅憋着笑，声音有些颤抖说道。
保安听罢虽然奇怪却也放了行，任由零点进入其中。
走进了这个小区，不知道为什么走在看似寻常的地带，零点的心底却有一些诧异，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很特殊，也很容易让人觉得亢奋，零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就像是背后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也像是一只小白兔走进了一片危险的原始森林，里面居住着的怪物大多保留了远古的生命形态，富有野性而危险。
零点自从掌握了自己的天赋黑炎之后，便几乎没有过这种感觉。
“闭上眼睛，直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如果你走到你该到了的地方，那么你便睁开眼吧。”程菁雅的声音忽然在零点的脑内出现。
零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依照程菁雅的话照做。
“你就不吃惊，也不惊讶，更不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程菁雅的声音里带着饶有趣味的味道。
“吃惊有什么用？我吃惊，你依旧要我这样做，我吃惊，我依旧必须要找到你。”零点歪了歪头，表示疑问。
接着零点合上了双眼，把手插在口袋里，心里寻思着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该走多久，干脆随意唱起了歌。
一首脍炙人口的轻松男声流行曲。
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天籁，但是很有自己的特色，同时气息平稳，过度流畅，倒也不难听。
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春游一般，轻松写意，毫不浮躁。
“你这么轻松的样子，就像是不知道你如果失败了的下场是什么呢，真是强大的心理素质。”程菁雅道。
“来都来了，怕又有什么用？该死的都得死，该活的都会活。”零点嘴上继续唱着歌，心里回复起程菁雅来。
“有点意思，看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妹妹倒是眼光还可以。”程菁雅的声音里语气还算满意。
零点也不再继续说话，而是接着走着，嘴上漫不经心唱着自己所知道一切的流行曲。
他一首唱完便换下另一首轮替，步行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就像这条道路永远也没有尽头似的，仿佛在这个地方物理空间的概念被篡改了一样。
直到零点把自己会唱的歌基本上都唱完了，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你要睁眼了？你确定吗？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输了的下场所要付出的代价，你也许承受不起。”程菁雅的声音有些冷酷，就像是一个在宣告着规则的裁判。
那么台下的观众又是谁呢？
“我不该这时候睁眼的。”零点道。
“哦？你看来后悔了。”程菁雅兴致上来了。
“是，我后悔了，兜兜转转其实也只是回到了原路，我从一开始就该睁眼的，诗和远方其实就在我的脚下，何必循着道路远去，缘木求鱼，徒劳无功。”零点微笑，随后睁开了双眼。
只见四周的景物一阵腾挪变化，就像是撕开了一张虚伪的表皮，露出了一座气质独特的独栋别墅。
这里面蕴含着一股奇特的气息，就像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味道，又有一些夏天万物到达生命力最鼎盛的时期的味道。
春与夏，生命最浓烈，最精彩的两个时节。
零点看着程菁涵有些发白的脸庞，也不多加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随后程菁涵给零点写了一张带有程菁雅住址的卡片，卡片上还写了一些相关的注意事项，零点仔细收好便独自离开了医院。
……
正午时分，阳光毒辣。
零点随意走在宽阔的商业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嘈杂喧闹，四处美食香气四溢，富有生活气息。
他正按照程菁涵给他的地址去寻找她的姐姐，令零点奇怪的是住址虽然有些偏远，但四周却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荒凉，反而有一股欣欣向荣，烈火烹油的味道。
零点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四周的情况。
只见周围的建筑富丽堂皇，同时在这一带来往的行人，男人一般都衣着光鲜，衣装笔挺，富有精气神，精神面貌极佳，同时开着价值不菲的车子。
而女人大多青春靓丽，化着精致而时尚的妆容，背着昂贵而稀有的包包。
有时候，漂亮的女人总是会聚集在财富的中心，这似乎是一条隐形的铁则。
零点越看却越是疑惑，偏离商业化中心的地区竟然也如此繁华，古怪无比。
而且换一个角度去思考，程菁雅如果条件这样好，又怎么会任由程菁涵在廉租房里生活？
而且程菁涵在提到程菁雅的时候，脸上的那一抹黯然就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
她们姐妹两个人之间，曾经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
虽然带着满腹的疑问，零点还是决定先确定程菁雅的性格再去旁敲侧击，以不变应万变。
零点的脚步速度不快不慢，但是从容而坚定，过了一会便走到了一处高档小区的门前。
通过在传达室的一番沟通，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保安接通了程菁雅的电话，让零点与她直接联系上。
“啊……哪位？”零点接起电话，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阵伸懒腰的声音，以及一声没睡醒的声音。
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疲倦，似乎对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不怎么关心，只有自己此刻能够睡上一顿安稳觉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我是程菁涵的男朋友。”零点直截了当，语出惊人。
话里带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就像是一根针直直刺破了程菁雅代表笑点的气球。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惊讶至极的声音，接着花枝乱颤，没心没肺大笑起来。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过了好一会，电话另一头才有一些强行止住了笑意的意思。
“让他进来吧，我认识他。”程菁雅憋着笑，声音有些颤抖说道。
保安听罢虽然奇怪却也放了行，任由零点进入其中。
走进了这个小区，不知道为什么走在看似寻常的地带，零点的心底却有一些诧异，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很特殊，也很容易让人觉得亢奋，零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就像是背后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也像是一只小白兔走进了一片危险的原始森林，里面居住着的怪物大多保留了远古的生命形态，富有野性而危险。
零点自从掌握了自己的天赋黑炎之后，便几乎没有过这种感觉。
“闭上眼睛，直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如果你走到你该到了的地方，那么你便睁开眼吧。”程菁雅的声音忽然在零点的脑内出现。
零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依照程菁雅的话照做。
“你就不吃惊，也不惊讶，更不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程菁雅的声音里带着饶有趣味的味道。
“吃惊有什么用？我吃惊，你依旧要我这样做，我吃惊，我依旧必须要找到你。”零点歪了歪头，表示疑问。
接着零点合上了双眼，把手插在口袋里，心里寻思着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该走多久，干脆随意唱起了歌。
一首脍炙人口的轻松男声流行曲。
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天籁，但是很有自己的特色，同时气息平稳，过度流畅，倒也不难听。
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在春游一般，轻松写意，毫不浮躁。
“你这么轻松的样子，就像是不知道你如果失败了的下场是什么呢，真是强大的心理素质。”程菁雅道。
“来都来了，怕又有什么用？该死的都得死，该活的都会活。”零点嘴上继续唱着歌，心里回复起程菁雅来。
“有点意思，看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妹妹倒是眼光还可以。”程菁雅的声音里语气还算满意。
零点也不再继续说话，而是接着走着，嘴上漫不经心唱着自己所知道一切的流行曲。
他一首唱完便换下另一首轮替，步行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就像这条道路永远也没有尽头似的，仿佛在这个地方物理空间的概念被篡改了一样。
直到零点把自己会唱的歌基本上都唱完了，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你要睁眼了？你确定吗？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输了的下场所要付出的代价，你也许承受不起。”程菁雅的声音有些冷酷，就像是一个在宣告着规则的裁判。
那么台下的观众又是谁呢？
“我不该这时候睁眼的。”零点道。
“哦？你看来后悔了。”程菁雅兴致上来了。
“是，我后悔了，兜兜转转其实也只是回到了原路，我从一开始就该睁眼的，诗和远方其实就在我的脚下，何必循着道路远去，缘木求鱼，徒劳无功。”零点微笑，随后睁开了双眼。
只见四周的景物一阵腾挪变化，就像是撕开了一张虚伪的表皮，露出了一座气质独特的独栋别墅。
这里面蕴含着一股奇特的气息，就像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味道，又有一些夏天万物到达生命力最鼎盛的时期的味道。
春与夏，生命最浓烈，最精彩的两个时节。